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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休身子坐直了些：“我并非不信，只是，凡是要讲证据！”

    陈朝抿了一口茶，“证据？这场大战就是证据。”

    方休眉头皱住，突然大笑了起来。

    “方大人，笑什么？”

    “高兴。”

    “为何高兴？”

    “高兴这件事你早有打算，也早有安排，不管怎么样，你都会出来收尾的对不对，就算疆王败了？就算北狄兵临城下？”

    陈朝没答话，继续慢慢喝茶。

    方休见状，也喝了一口茶。

    喝完之后，他咂了咂嘴：“好茶。”

    方休起身微微作揖，陈朝不知道他做什么。

    “敢问陈相，狄狗过不过京城？”

    “不过！”

    “好！”

    方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潇洒的离开了。

    .....

    站在门口，陈朝看了好一会儿，眉头越皱越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老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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