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第 96 章 我们的儿子怎么来的?……-《八零之珠光宝气》


    第(2/3)页

    她回首看了眼陆绪章。

    陆绪章穿着一身西装裤,搭配的白衬衫,显得身形格外颀长,此时,颀长的他就那么靠在一棵老槐树上,手中夹着一根烟。

    他把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臂上,手指闲散地夹着香烟,那烟头明明灭灭地闪着。

    三十多岁的男人,明明是那么懒懒的样子,不过气质却冷淡沉静。

    她就那么看着他,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幕很眼熟,于是便想起,她重活一世,第一次遇到陆绪章时,他就是这样。

    老松树,抽烟的他,沉默的她。

    只是那个时候他到底收敛了他所有的心思,压抑下了他的情绪,以一种波澜不惊的理智态度来对待一切。

    现在,同样的一个场景下,他好像变了。

    陆绪章:“是不是想起咱们俩第一次见面,和现在很相似。”

    孟砚青的心顿了下。

    她想,他总是能猜到自己的心思。

    陆绪章笑了笑:“其实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把你藏起来,只属于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他好看的薄唇微张开,轻吐出一个眼圈,看着那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他这才道:“只不过我当时害怕,我害怕你是一缕烟,我抓不住,毕竟我只是一个凡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我无能为力的,我只能小心翼翼藏住我所有的心思,哄着你高兴。所以我跪在你面前亲吻你取悦你,我甘之如饴。”

    孟砚青:“那现在呢,你肆无忌惮了?”

    陆绪章:“砚青,在你面前,我有十万分的理智,对着你呈现出最好的一面,让你喜欢我,但是理智终究是有限的。”

    他心里一直压抑着犹如猛虎一般的渴望。现在,他不再管束,把它放出来,为非作歹。

    想把她吃了,想看她酥成泥,想捧着她的脸让她一辈子只看他一个。

    他垂着薄薄的眼皮,淡声道:“    一枚硬币有正有反,上一次我选择了正面,这一次我就摸到了反面。        ”

    孟砚青:“你觉得,这样子有意义吗?”

    陆绪章扯唇,笑了:“你觉得没意义,我觉得有。”

    他笑道:“你看你现在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今天晚上我会好好的亲你,把你每根脚趾头都亲一遍,然后,再让你哭着喊,你喊哑了嗓子我都不会停。”

    他依然是很平静的样子:“砚青,我喜欢看你那个时候的样子,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那时候特别勾人,把我魂都勾没了。”

    孟砚青听得头皮发麻,脊梁骨发酥。

    不过还是道:“你的工作呢?工作不做了,家人不管了,儿子不顾了?”

    陆绪章抬起眼来,视线幽凉:“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吃了法国红酒蜗牛大餐,我背着你回家,曾经说过什么吗?”

    孟砚青心里一顿。

    她想起来了。

    当时他说,几个弟妹都很有出息,有他没他都一样。

    她心里便泛起很不妙的感觉来,有些堤防地看着他:“你要干嘛?”

    陆绪章看她那分明有些慌了的样子,深吸了最后一口后,慢条斯理地掐灭了手中的烟,之后才道:“想和你缠绵悱恻,天荒地老,或者干脆以身殉情好了。”

    他缓慢地走近了她,眉眼异样平和冷静,说出的话也是带着几分商量的意味:“我们干脆一起死在这里好了,死了后,我们的灵魂会一起飘,这样我陪着你把你曾经的一切都经历一遍,不是挺好吗?”

    他看上去很认真,并不是开玩笑。

    孟砚青瞬间毛骨悚然:“你别这么吓我……”

    她好不容易活了的,她不想再死一次了。

    她看着眼前分明格外冷静的陆绪章,开始怀疑陆绪章这精神有问题,他是不是疯了?

    陆绪章却已经走到了她眼前,伸出修长的指来,抬起她的下巴,之后俯首下来,在两个人鼻尖相距不足一指的时候,停下。

    气息萦绕间,陆绪章声音低而沙:“我得回忆下,你最喜欢的接吻姿势是什么?要轻轻勾着下巴?先亲一下,然后再——”

    说着,他的唇印上她的。

    温热的唇极具有挑逗地在她唇畔流连,孟砚青腿都软了,她无力地攀着他的肩,低声说:“绪章,我想和亭笈说句话,我们突然离开了,亭笈还不知道多担心呢。”

    陆绪章的唇轻轻撤离,两个人唇间便拉出一道丝来。

    他怜惜地舔了舔她的唇角,之后才道:“你不是想亭笈,你只是想让你儿子来救你。”

    孟砚青搂着他的脖子,软软地道:“我儿子不也是你儿子吗?那是我们的儿子,你看,那是我给你生的……”

    她是一向很识抬举的,人在屋檐下得赶紧低头。

    现在的陆绪章这情绪很不对。

    果然,这话让陆绪章的动作顿了顿。

    之后,他捧着她的脸,就那么看着她,看着她琥珀色眸子中的无奈,于是他眼底便多了些难言的情绪。

    他低声道:“是,亭笈是我们的孩子,你给我生的。”

    孟砚青勾着他的脖子,用一种绵软的声音哄着:“你看,我们还有儿子,如果我们就这么没了,谁来照顾我们儿子……”

    陆绪章的神情晦暗不明,不过那双眼睛却依然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像是在打量,像是在评判。

    孟砚青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感觉他的眼神也很奇怪,明明很平静,像是冰山的表层,但内里却藏着火焰。

    他可以用最冷静理智的态度做出最疯狂的事来。

    陆绪章却在这时,用拇指轻抬起她的下巴:“对,我们的儿子,你还记得我们儿子怎么来的吗?”

    孟砚青:“怎么会忘呢?”

    陆绪章低首,轻轻啄吻她的唇畔:“那时候,你骑着我,像个高高在上的神,后来你没力气了,累了,便让我来。”

    他这么一说,那些尘封的回忆便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是,他们当时很疯,真的很疯,学习外国电影的镜头,各种荒唐疯狂。

    陆绪章:“你只和我做,你不会和别人做,怀孕了,你只会怀我的孩子,不会怀上别人的孩子,你生的孩子,一定是我的血脉,你不会给其他野男人生孩子,对不对。”

    孟砚青只能顺着他说,她姿态柔顺,言语妩媚:“是,我只让你碰我,只有你能让我怀孕,你看我给你生了多好一孩子……”

    陆绪章:“这就对了,以后你的眼睛里只有我。你只能让我亲让我抱,别的男人手都不要牵,至于亭笈,也不要抱他。”

    孟砚青:“……那是你亲儿子。”

    陆绪章想了想:“只能牵手,不能让他揽着你胳膊,更不能抱他,不然我就不高兴了。”

    孟砚青无言以对:“绪章,你清醒清醒。”

    陆绪章笑:“砚青,我足够清醒,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的妻子死了,但她又活过来了,我们抱在一起,我们亲吻,我们重新获得了曾经的欢乐,结果她现在告诉我说,她让我滚。”

    他说到这里,眸底幽冷,声音转凉:“你说,我怎么可能滚呢?”

    孟砚青倒吸一口气,喃喃地道:“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那不是生气吗,我生气了什么话都可能说。”

    陆绪章眉眼不动,淡淡地“哦”了声:“怎么,你没让我滚?你还想要我?”

    孟砚青神情微顿,之后到底是硬着头皮说:“绪章,这都不是事,我们回头可以慢慢商量。”

    陆绪章扯唇,嘲讽地笑了:“我们不需要商量,来,让我们重温旧梦。”

    ************

    重温旧梦的意思,就是重温旧梦。

    然而,他们的旧梦能有几分正经,除了荒唐就是荒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