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如梦如幻-《怎么会有那么强的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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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

    陈鹿思还是给两人吹起了头发。

    不过随着年龄增长,两人头发越来越长,这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两姐妹虽然掐着点从浴室出来,但看来头发还是有好好洗的。

    因为电吹风实在太吵,陈鹿思甚至考虑起了,要不要用灵和术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最后考虑到自己没有这样的术式,原地练习可能会伤到两姐妹,这才作罢。

    但相关的念头倒是埋下了。

    陈鹿思打算之后先自己试试看。

    嗯,研究怎么利用术式快速弄干长发……

    如他自己所说,他确实是没什么大志向。

    呜呜呜——

    吹风机启动的声响在房间里回响着。

    两姐妹坐在床上,蜷缩起修长圆润的洁白**,抱着膝盖,一边感受着脑后呜呜传来的暖风,一边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主要是电吹风的声音有点大,加上刚刚发生的事,一时之间两姐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虽然刚刚打闹间,事情好像过去了。

    但显然不可能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还是需要时间来消化和接受的。

    林婉感受到脑后呜呜传来的暖风,以及陈鹿思轻柔的动作,慢慢回过头去,看向了自己的姐姐。

    暖风吹起林莺耳畔的长发,让她漂亮的侧脸显露出来。

    林莺注意到自己妹妹的目光,回头轻轻瞪了她一眼。

    “……”

    林婉肩膀缩了缩,但紧接着,她就挪动珠圆玉润的修长**,小心翼翼地往自己姐姐那边靠了靠,然后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林莺的手。

    林莺没挣扎,也没甩开她的手。

    林婉便将白皙手指塞入自己姐姐的指缝里,用力握紧她的手。

    林莺依旧没说什么,只是反过来轻轻握住了自己妹妹的手。

    而陈鹿思看着越挨越近的两姐妹,闻着她们发丝间传来的淡淡香味,强忍着才没有将两人都抱住的想法再次付诸于现实。

    将近一个小时后。

    两姐妹的头发终于吹干了。

    “我先去洗澡。”

    陈鹿思放下吹风机,深吸口气,压下内心的躁动,然后找出衣服走向了浴室。

    而随着门关上。

    两姐妹开始了独处。

    一开始。

    林婉和自己姐姐十指紧扣,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后来发现沉默着也不是回事……便直接心一横,跪坐在床上,挪动到了自己姐姐面前。

    “姐……”

    “……”

    林莺微微抬起雪白下颌,看向心虚的妹妹。

    林婉往前倒去,直接趴在自己姐姐身上,然后将小脑袋埋进她雪白脖颈处,轻声道:“要不你揍我一顿吧?”

    林莺抱着自己妹妹纤柔的娇躯,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披肩长发,问道:“真的?”

    “嗯。”

    林婉缓缓点头,轻轻蹭了蹭自己姐姐的脖颈:“我绝对不出声,也不求饶,但姐姐不要阻止我……”

    “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莺没有揍她,只是揽着林婉纤细的腰肢,如同安抚宠物一般捋着她的柔顺长发,轻声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

    林婉知道自己的姐姐想问什么,往她那边挤了挤,再度蹭了蹭她的脖颈:“我只知道从小到大我都跟着你和陈鹿思,我有记忆以来,也只有姐姐跟陈鹿思会在意我在想什么,拉着我到处跑。

    说出来你别生气,其实关于爸爸妈妈的长相,我早就忘了,我整个童年,所有记忆都是关于姐姐和陈鹿思的。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就是喜欢。

    喜欢陈鹿思……和姐姐。”

    林莺:“……”

    林婉沉默片刻,继续道:“姐,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害怕听到嫁人这个词,每次那个从我们两姐妹手中骗走爸妈存款的叔父跟我说长得漂亮,以后肯定能嫁个好男人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打他……但我打不过他。

    我记得,那个叔父还打算将我们其中一个过继给别人当养女……说是过继,其实就是卖给对方当女儿吧,我记得价格都谈好了,那人还特地过来打量我们两姐妹,我当时真的很害怕,不过当晚他就被人打破了脑袋中风了,那个买家好像也因为家里着火,家给烧没了这事,放弃了。

    二婶看没儿子,只有我们两个养女,没了主心骨,最终才作罢。”

    “嗯。”

    林莺应了一声,然后略微有些出神。

    恍惚间,她思绪似乎被带回到了那天晚上。

    当那个握着带血的石头,喘着粗气的男孩站在自己面前,说‘伱们不会被卖掉’的时候。

    自己是什么心情来着?

    ……好像忘了。

    林婉沉默片刻,忽然问道:“……那是姐夫干的吧。”

    “你当时还小,应该不记得。”林莺不置可否。

    “但那件事过去没多久,陈鹿思就经常跑过来,帮那个二婶干活,还暗示说要帮她养老。”

    林婉小声道:“接着我们两姐妹处境就好多了,那个二婶还让我们跟陈鹿思玩。”

    “一个刻薄,自私,愚昧,重男轻女,丈夫卧床不起,又没儿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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