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谁要救你们!到时候又湿一身衣裳。 扶萱气呼呼地起身,小船随她的动作晃了一晃,她不敢直起腰,只能弓身去够谢湛的船。 弓腰弯背,团扇撤去,水濡衣衫,沟壑尽显,大片莹润突现,白嫩细滑高挺。 谢湛伸手要帮她扶着对面小船时,抬眼见的,便是这不该看的,他怔了一瞬,霎时收回了手,握紧了折扇。 在王子槿的帮助下,扶萱这才艰难地换了过去。 待坐稳,扶萱美眸狠狠地瞪了一眼对面的白衣青年。 论冷心冷情、袖手旁观,这人独占鳌头,无人能及! ** 王子槿兴奋地摇着桨,与张瑶说说笑笑地往湖心划去,他们划出很远,扶萱与谢湛的小船仍旧停在原地,纹丝不动。 扶萱知自己衣衫湿着,便用小扇子遮在身前,断然不会放下锦扇,自个去划船。 而谢湛坐地笔直,折扇开开合合,半晌一言不发。 微风轻轻吹着,阳光不冷不热,本是个好天,扶萱却是坐地臀下生钉般难受。 无趣。 好无趣。 真真无趣。 这人跟哑了残了似的,又不说话,又没动作。 扶萱往船边挪了挪,勾起纤长皙白的脖子,朝湖中看了看,一尾鱼儿都没有。抬眸扫了一圈周遭,芙蕖没有,莲叶两臂距离远。 除了一手握着团扇,一手把玩腰间香囊的红穗子,真是玩无可玩。 正在扶萱腹诽“该不会就要这般枯坐下去罢”,谢湛沉着嗓子开了口:“余三郎方才找你了?” 扶萱惊讶地抬眸,谢湛面上惯常的没露情绪,她猜不到他是不是听到了她与余浩讲的那些话,便诚实地“嗯”了声,点了点头。 “他找你做什么?”谢湛又问。 扶萱脱口而出:“谢公子想知道什么?” 除了一纸婚约,论亲疏,余浩和谢湛不都一样么。 与她无甚交情。 既是如此,她没有理由与他解释什么。反正他也不会帮她。 谢湛想起方才与余浩擦肩而过时,余浩那意味深长的冷笑,再见此刻扶萱的抵触,多年断案经验使然,他心知定是发生过什么事。 且是扶萱不愿提及的事。 一个女郎不愿提及的,无非是关系到清誉。 思忖片刻,谢湛认真道:“他不敢乱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