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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嘴边的话到底没有问出来。

    在庄蕞离开两分钟后，秦瓒也从华仲显的办公室离开。

    回到车内，程为观察着秦瓒的神情，未见恼怒，颇感讶异。

    天知道他在查出庄蕞就是秦瓒一直在找的那个天才研究员的时候，有多么的忐忑。

    他方才都想要违抗秦瓒的命令，同他一起进去了。

    不然，他真担心秦瓒会把倚笙生物研究所给掀翻。

    眼下看到秦瓒神色如常，让程为百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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