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结果是好还是坏,他都不敢拿廖星辰去赌,他舍不得他。 再放放吧,朝扬心想,或许再放一段时间,这份发了疯的喜欢就消下去了。 …… 廖星辰和朝扬抵达市中心某ktv的时候,包厢里早坐满了人,三十几颗脑袋分成四堆。 五音不全的体委方振在飙《死了都要爱》,旁边几个人捂着耳朵想抢他手上的话筒;另外一堆在猜码,面前已经七倒八歪空了几个酒瓶;还有一堆坐在角落组队打游戏。 沙发的中心位置,徐磊和关系最铁的几个哥们在玩骰盅,喊“六个六摘!”的嗓门几乎盖过体委的高音。 廖星辰手扶着包厢门,有那么个瞬间想要退出去。 徐磊看清门口站的人,黑色骰盅往桌上一砸,对宋连飞道:“老宋你死了,你们都死定了,我们东苑的骰盅王来了!” 滨江大院以中间的一个大鱼塘为界限,分了东苑和西苑,东苑靠近大门,而西苑在后门,出去就是一个小山坡,那里种了几棵桃树。 徐磊廖星辰朝扬就是东苑的,宋连飞和方振是西苑的。 门口只有他和廖星辰,但朝扬十分确定,徐磊口中的“骰盅王”指的绝对不是他,他根本不会那玩意儿。 以前苏秦生日的时候很爱和林子老高玩骰盅,朝扬也想加入他们,结果玩了两圈就被苏秦嫌弃的赶到了一边。 廖星辰在心里给徐磊又记了一账,再多集两笔就能得个【正】字了,可以揍了。 他推着朝扬走进包厢,长腿跨过西苑那帮人,踢了踢徐磊示意他让位置。 徐磊故意往旁边人身上倒了一下,没动,说:“沙发太小了,你们俩挤点坐。” 说完把骰盅递上去。 朝扬几乎是贴着廖星辰坐下来的,廖星辰把手往后一放,远看就像是他搂着他,姿势亲密无间。 廖星辰从徐磊手中接过骰盅,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的那个【正】字又少了一笔。 来的都是准医学生,没一个人是抽烟的,包厢里的空气干净不浑浊。朝扬和廖星辰两人都是在家洗了澡才出的门,这会儿离得那么近,彼此身上的味道清晰可闻。 一个是甜淡的柚子味,而另一个是清冷的薄荷味。 朝扬被那薄荷香拢得心猿意马,想换位置又舍不得,只得抿着唇,每隔几分钟转头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初秋的夜晚微凉,廖星辰穿了件七分袖的灰色t恤,他长腿曲折,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扣着骰盅。 身上的气场瞬间就让周围都静了下去。 “玩什么?” 西苑代表宋连飞以前和廖星辰玩过一次骰盅,知道这人狡诈得很,便悄无声息地把赌注调小:“大家都是邻居,一次半杯吧。” 倒旁边的徐磊起来就给他一巴掌:“草泥马,刚才你跟我玩的时候明明是一次一杯!” “难道老子和你就不是邻居了?见到高手来了就怂,我真为你们西苑感到丢脸!” 妈的,玩个骰盅还特么玩出大院分裂来了,少年人就是经不起激,宋连飞拍台:“一杯就一杯,谁怕谁!来!” 骰盅其实玩的就是心理战术,对手喊出来的数字是真是假,全凭猜测,朝扬不太懂游戏的规则,但只是在旁边观战都觉得很刺激。 宋连飞连着输给了廖星辰几次,已经要喝吐了。但他身上扛着西苑的脸面,男人不能轻易言败! 又玩了一轮,廖星辰滴酒未沾,他觉得有点无聊还有点困,余光望见旁边那位一脸兴致勃勃,十分想参与的样子。 他不动声色把骰盅挪过去,问:“想玩?” 朝扬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会玩。” 方振一曲高歌唱完,接着又唱了首《天路》,包厢吵得要死,说话得对着耳朵才听得见。 廖星辰借机把头低得很近,嘴唇几乎要贴到朝扬的耳廓:“没事,我教你。” 朝扬一动不敢动,憋着气说:“会输的。” 廖星辰揣着坏心思逗他:“不怕,输了我来喝。” 得知廖星辰要让朝扬上场,他来顶酒,宋连飞又清醒了,感觉报仇的机会来了。 毕竟朝扬是整个大院成绩最差,但是最乖的孩子,别说骰子了,这人连斗地主都踏马不会。 宋连飞:“扬扬别怕,来,我会给你放水的!” 既然都这么说了,朝扬当然得上,他早就想玩儿了:“老宋,你可千万要让我啊!” 说完把骰盅摇得哐哐响,气势挺足,廖星辰都被他这个新手模样给逗笑了。 一顿操作猛如虎,打开一看只有三四五,朝扬看着自己摇出来的散装数字,欲哭无泪,他求救地望向廖星辰:“这怎么喊啊?” 宋连飞马上耍赖:“不可以请外援啊!自己摇的自己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