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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意境，只不过是大道的表象而已。

    就像是所有人都知道水往低处流一般，这亦是规则的表象。

    而大道，便是这水为何往低处流的原因，也就是真正规则！

    悟了大道，便能明悟意境背后的规则。

    老头脸上那不正经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严肃。

    认真的看向了许凡。

    “跟他现在制定的修行体系比起来，星力的修行体系……何止一个乱字！”

    “尤其是对于大道的解释，还有他加入进去的这个意境的说法……”

    老头有些动容。

    他似乎已经能预见，只要鲁蛋成功。

    那么……

    这整个片星海的修行体系将会被替换，之前所有的修行体系将会崩塌！

    面前这个年轻人，他做到了曾经无数妖师都没能做到的事情。

    也敢了所有妖师不敢干的事情。

    以一人之力，颠覆整个星海的修行体系！

    这恐怕也就只有面前这个叫许凡的人能做到了。

    “对于天道，你如何解释？”

    老头来了兴致，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远处正在堆砌自己的城堡的墨儿也好奇的回头看了过来，似乎对于这个问题也很是好奇。

    许凡沉默了片刻。

    “所谓天道，不过是天下万道的综合体罢了！”

    “说白了，它也只是一个规则而已。”

    “天道不存，万道必崩！”

    “万道不存，天道不存！”

    许凡认真的开口道。

    无数大道交织，成为天道。

    天道细分，衍生大道。

    “老头……”

    “可是我感觉，天道之上还有东西。”

    忽然，许凡沉声道。

    “上次我给你说过了。”

    “虽然只是一个猜想，但是……”

    “我感觉在天道之上，那里的力量可以改变规则，在那里，水可以是从低往高处流的，五行的相生相克也是被打乱的，生死可以颠倒。”

    “在那里……”

    “我们所认知的一切规则，都将崩溃！”

    “我们所依仗的力量体系，也将全部崩碎！”

    许凡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这是一个可怕的猜想。

    他的声音在出口的瞬间，被周围的力量限制，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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