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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都有做标志的习惯，可不管怎么转换方向，都会走回原地。

    老王在休息时，点燃一根烟，笑着又跟他们讲起自己去上大学的宝贝女儿，嗯……还向样貌最佳的贺大队长推销。

    “去去去，你女儿才19岁，老子才不吃这么嫩的草。”

    “哇！原来队长喜欢大自己三岁的姐姐？”

    队里最年轻、刚成年的小纲，张大嘴，开始造谣队长的绯闻。

    部队里，什么贺队长又被军区医院的漂亮护士请看电影，什么贺队长跟文职部的谁谁谁一起吃饭……都是小纲传出去的。

    “滚！老子不找对象。”

    笑闹完，紧张的气氛有所缓解，众人简单喝了两口水，起身就要继续寻找正确的方向。

    “老王？王哥？走啦。”小纲收拾好，见一直坐在自己身旁的老王，一直不动，连叫两声，伸手一推，随之手中光束照给我。“啊！队长，老王这是……”

    老王身子倒下，还保持着端坐姿势，一动不动，涂满迷彩的脸上，是一抹幸福的浅笑，没有光泽的双眸直勾勾望向他们。

    明明是很亲切的脸，此时看来，十分诡异。

    “死了。”

    贺无言垂眸，伸手探了探鼻息，无奈摇头。

    伸手去扒衣领，看看到底是怎么死时，手在半空一滞，匕首抖出挑起衣领，上半身带着脑袋往一侧率先躲开。缩在老王衣裳下的是一条有着两个脑袋的蛇，它早已有了准备，瞬间腾起，两张嘴对着贺无言的方向。

    还好，贺无言早有准备，蛇擦着他的脖颈过去。手中匕首反向插下，七寸处入地，两个蛇头、一条身子在扭动、挣扎，两双蛇眸中满是不甘与憎恶。

    贺无言可没有丝毫留手，独自养大女儿的老王，很明显就是死在这条双头蛇嘴下的。

    枪响，成了血雾的蛇不再能动弹。

    收敛情绪，贺无言再次拒绝贺镜递来的叶子绿帽子。

    “贺镜，你要知道，帽子有很多颜色，唯独不能是绿色。”

    贺镜面露不解。

    “为什么？难道我折的不好看吗？绿色可是很高贵的颜色，人类，你一点欣赏的目光都没有。”

    贺无言已经不想解释，绿色从古代演变到现代，已变化的意思。

    小屁孩一个，戴就戴着吧，只要老子不戴就行。

    苍天大树，是用匕首用力刻画出的wz。

    “嚯，找到了。”

    过了这么多年，贺无言也没想到还能找到，松了口气，按照标志的指示很快找到了杂草丛生的小土包，当初用木板树立起的墓碑，早已断裂腐朽。

    冥币是丢了出去，幸亏香还在。

    雨大归大，直接抹上粉末再点火……香是燃不起来，可火在，跟点了差不多。

    “老王，我来带你回家。你家雯雯很厉害，三年前大学毕业去了五百强的公司，都当上经理了，还找了个很不错的男朋友，我都帮你观察过了，人品很好，很爱雯雯……”

    絮叨完，贺无言在土包前插上香。

    翻找片刻，将长点的匕首作为铲子，开始挖。

    雨天，让泥土变得泥泞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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