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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李牧却没有回头，而是在笑罢以后，问出了以上这些问题。

    他也是真的好奇。

    黎山老母摇了摇头：“道兄你没有转世过，不会懂的，有些时候，记忆不是以长短而论输赢的……”

    “白与青她们两人虽然跟我的时日不多，也就数千年而已，但我们经历的太多太多了，这其中，也不是没有生死攸关，悲欢离合的回忆。”

    “而她们两人在太古时代，跟着太阴金仙的时候，又经历了什么？”

    “除了没日没夜的等待与短暂的服侍以外，她们什么也没有经历。”

    “哪怕这样的日子再长，有着数十上百万个元会那么悠久的岁月，那又如何？”

    “她们还是白纸一张。”

    “你觉得这样的前世，我需要怕吗？”

    李牧竟无言以对。

    “是呀！生命不能以长短而论输赢！”

    “所以，还是要论活的丰不丰富，精不精彩，有没有活出自己的人生。”

    “只是，这关我们什么什么事？”

    他一个永恒的生命体，永生不死的存在，超脱与一般意义上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的大罗金仙。

    居然会去讨论这些凡人才去讨论的问题。

    都秀逗了吧？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还是想要知道。”

    “凡念吾名者，既得真空家乡，是为无生仙境！”

    “这十五个大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牧已经问过一次了。

    但黎山老母却避而不答。

    这位无当圣母的大罗化身，似乎也很避讳这个问题。

    但又为什么要将它们刻在黎山仙岛的山顶之上呢？

    李牧必须搞清楚这件事情。

    因为这十五个大字，恰恰属于未来的某一方大教里面的核心教义。

    一个同样以信仰之力为主，发展起来，其疯狂模式比佛门还要可怕的存在。

    “无生老母，真空家乡，你听过这几个字吗？”

    李某转过身来，看着黎山老母，一字一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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