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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曦玥的目光从三个光团之上扫过，最终选择了中间的那个。

    “晚辈选好了。”

    夜陌挑了挑眉，却似乎并不惊讶夜曦玥会选最难的那个。

    他干脆地点头：“好。”

    夜曦玥往前走了一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恰与帝释天对视。

    夜陌笑道：“放心，你有你的训练办法，他也有他的。”

    夜曦玥眨了眨眼，放下心来。

    她点点头：“多谢先祖。”

    等夜曦玥的身影消失在那银灰色光团之中后，偌大的旷野之上，便只剩下了夜陌和帝释天二人。

    夜陌负手而立，转身看向帝释天。

    “曦儿已经选好了，你选哪个？”

    除了夜曦玥选的那个，还剩下两个。

    帝释天平静反问：

    “前辈想让我选哪个？”

    夜陌哈哈一笑，脸上露出欣赏之色。

    “你很聪明，我喜欢和你这样的人说话。”

    帝释天没开口。

    从夜陌让夜曦玥先选开始，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幕。

    夜陌问道：“这么说，我希望你选哪个，你就会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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