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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有些印象，我记得我好像把她杀了来着，不过如果她现在还活着，那就是我在未来时空杀了她。”

    商以柔看着对面的白衣裙女人，久久不能不能说话，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她吐出来两个字。

    “牛逼。”

    这真太可以了，只要死亡女神挂掉，她愿意少活二十年。

    当然，如果她不是长生不老她还真不敢说这话。

    “你杀得太好了，不过为什么你要杀死她？”

    商以柔其实挺好奇这点的，不过她总觉得这女人的回答，会是：“因为看不惯她”。

    “因为看不惯她。”

    “……”

    果然，她猜对了。

    “你能给我一个对你的称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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