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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平：“是的，就是这事，我天天被我家南丽吵，快烦死了，就是欢欢读书的事情，所以想拜托你一下，你们集团不是淞南外国语中学的投资方吗？”

    杜岳：“哈哈，老夏没想到你也找我读书的事，好的，没有问题，我帮你向学校王道初校长推荐一下。”

    于是经过杜总介绍，星期三的下午，刘平和南丽从家里出来，开车前往淞南外国语中学，拜访王校长。。

    这是一所罗马风格的学校，现在正值春天，校树青青，花团锦簇，王道初校长是性格直率的中年人。

    王校长首先道：“夏先生，你们是我们杜总介绍过来的，我们都当回事，无论你们女儿是今年来，还是两年后来。”

    刘平和南丽听后，一阵欣喜。。

    不过王道初校长话锋一转，然后道：“虽说二位是我们杜总介绍过来的，但考还是要考的，希望二位能够理解，因为像我们这样的民办学校，优质的生源，从来都是生存之本，否则难以进行市场竞争。”

    “我们民办学校招生，根据教育部门的要求，要拿出近一半的名额进行电脑摇号，这样这一部分得生源质量就难以保证。”

    “也就意味着剩下的另一边，各校在自主招生环节，必须招牛娃，这样才能拉高，确保生源的整体质量水准。”

    “所以我们对于那些推荐过来的关系生，打个比方，像杜总这种层级推荐过来的关系生，50个中我们最多选10个，而这十个怎么选？你有关系，他也有关系，所以也得考，考什么？奥数。”

    刘平和南丽都愣了一下，刘平道：“五十个中取十个，那就是20%。”

    王校长目光诚恳道：“是的，控制这个比例，是因为我们需要更多的是牛娃通过测试考进来。”

    “我说过，民办学校不敢拿生源当儿戏。”

    刘平微微一笑道：“无论怎么样最终都要考奥数是吗？”

    王校长：“是的，无论你们托不托人，最终都要考奥数，每一个学校都是这样的。”

    刘平回想起当初在考能培训机构，那个前台小妹妹建议欢欢读书竞赛班时说，这是个人性化的建议，刘平现在明白了她是一个什么意思了。

    王校长感觉到了此刻刘平和南丽的迷茫和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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