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游戏人生从神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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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还打八折?”

    听见这个问题,老板终于记起来了,一拍脑门:“原来是你啊!”

    随后苦着脸说:“生意不好做啊,哥们最近底裤都要赔进去了。”

    李君缘笑了笑,不再打趣他,转身回到门口的位置上,上次也是坐在这里。

    “现在的小女生真有意思,”柳稚颜看着满墙的便签留言,“等她们长大了就会知道,海誓山盟远不如一个带有自己名字的房产证书实在。”

    “谁没有年轻的时候呢。”

    老板抱来一箱科诺娜,又送了几样小吃和小半碗柠檬片,颇为熟络的拍了拍李君缘肩膀,道:“别说哥们不讲义气,这次还是送六瓶。你们先喝着,酒不够再跟哥们说。”

    其实他没准备送酒,但是看见柳稚颜的正脸,想刷一刷存在感。

    “常客啊。”

    等老板离开,柳稚颜小声说。

    “来过一次,老板挺有意思。”李君缘笑了笑。

    今夜还吹着风

    想起你好温柔

    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

    舒缓的音乐响起,李君缘回头,发现老板正在挤眉弄眼冲自己做着口型。

    依稀能看出来:哥们,加油!

    李君缘知道他误会了两人的关系,但还是对他眨眨眼,表示知道了。

    柳稚颜注意到两人间的小动作,抿嘴一笑:“的确很有意思。”

    “上次是和我堂哥一起过来的,他和我都是家里的独子,所以跟亲哥没区别。”

    “真羡慕啊,”柳稚颜举杯示意碰一个,喝完酒继续说,“说出来你别笑话,我有时候真希望有个哥哥可以依靠。”

    “可以理解,你继父那边是什么情况?”李君缘随意问道。

    在烧烤店他就注意到柳稚颜在谈及继父时,神色有些不对劲。

    本来想在表妹走后,找个理由随便问问,没想到被几个混子搅合了,这也是他答应柳稚颜出来喝酒的原因。

    柳稚颜眨眨眼:“真想知道?”

    “那还是别说了。”

    “我妈死了,我继父也死了,那两个名义上的哥哥和妹妹已经不联系了。”柳稚颜缓缓说道,语气充满追忆,“当年我妈下夜班遇上车祸,在重症监护室熬了一个多月还是没坚持过来,这次住院将我继父的存款花光,等到他确诊肺癌时,却没钱治病了,欠了一身债也没有治好。”

    “是不是感觉很神奇,为什么我继父这么好心?”

    李君缘摇头:“这个世界上,终究是好人多。”

    “错,普罗大众皆是利己主义者,在不涉及自身利益时,皆是菩萨心肠,一旦自身利益受损,基本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就算是奶奶,资助了那么多学生,也有自己的私心,我就不跟你细说了。”柳稚颜挽了挽耳边的散发,“古人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又有人说,半路夫妻不如狗。我继父这么好心,是因为他对我妈妈有亏欠。”

    前面的话,李君缘尚且认同,但后面的就有些极端了。

    原生家庭不幸福的孩子,成长过程中难免不被环境影响性格,童年的阴影往往需要一生来治愈。

    柳稚颜表面上很正常,但内心深处一定有不能触碰的阴暗。

    “当年我妈爸就是继父做媒,我妈离婚后寻过短见。我继父不是对我妈好,他只是妄求赎罪,弥补当年的过错。你不知道,我继父一直将我妈当成妹妹对待,重组家庭后,我妈和我睡一个房间。他们在一起,只是搭伙过日子,没有任何爱情的成分。”

    李君缘给她倒酒:“哪有那么多爱情,不都是将就着过。”

    “是啊,我以前就是被自己认为的爱情冲昏了头脑,等清醒时才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小丑。你能明白我为什么做手术了吧,就是想让自己看起来还是完整的。不管能不能遇见对的人,都能重新开始。”

    所以说,思想还是有些极端啊,甚至有些病态的想要洗刷身上的“污点”。

    “别把自己困在过去的牢笼里。”

    “你能接受你老婆谈过恋爱?”

    “能,年轻人难道谈恋爱的权利都没有?”

    “那你能接受你老婆在你之前还有别的男人吗?”

    “能。”

    “谎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一点没说错!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冰清玉洁?如果有特殊癖好,不算。”柳稚颜轻笑,“男人生来就比女人多这项优势,不管玩过过好女人,还是能装出一副纯情小男生的模样。而女生呢?破鞋?”

    柳稚颜继续问道:“你吃过安眠药没有?”

    李君缘摇头。

    “我吃过,被迫吃过。就是我那个名义上的哥哥给我下药,要不是我睡觉有锁门的习惯,就被这畜生得逞了。当然,他现在应该还在牢里忏悔。”

    “这就是你选择做律师的理由?”

    “一部分。”

    “其他理由呢?”

    “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要是在古代,一定是行侠仗义的侠女,自然是想给一些受人欺骗的小姐妹伸张正义。可惜,现在这个魔幻的社会,人家只会怪你多管闲事。到头来,我反而成了原罪。累了,自生自灭吧。”

    柳稚颜看着李君缘不置可否的表情,笑道:“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可怕了?”

    “一只手就能把你按倒,你对我没威胁。”

    “对你身边的女人呢?”

    李君缘平淡的看着她眼睛:“你没机会。”

    “呼……这就是我对你好奇的地方,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淡定,好像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

    因为我是挂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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