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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只剩下塑料姐妹情了。”

    “那我还真是万恶之源啊。”秦默摇头苦笑。

    “好了，不跟你插科打诨了，你看一下那个特殊物质的信息。”

    说着，凯莎翻手变出了一叠白纸，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很多检测数据，以及几张照片。

    “虚空质！”

    看完那些数据之后，秦默表情一凝，立刻判断出了这种物质的来历，正是若干年后，卡尔用来强化那些天渣的虚空质。

    “虚空质，那是什么？”凯莎皱着眉头，有些不解地问道，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虚空质是我们为这种黑色不明物定义的名字，它常出现于恒星爆炸后引发的黑洞附近，拥有极其强大且不稳定的能量，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种物质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颠覆能量守恒定律，质量守恒定律等一众科学的理论基石。”

    “而虚空质的出现，其实也是向我们传递了一个事实，虚空世界可能真实存在。”

    秦默耐心为凯莎解释着，但是解释的越多，产生的问题也就更多。

    “虚空世界？那又是什么东西？”

    凯莎忍不住问道，虽然她的智慧已经领先于整个宇宙绝大多数的人了，但是在秦默面前，她还是感觉到自己知识的浅薄。

    “按照标准宇宙计时制的算法，已知宇宙诞生一百多亿年，而天使文明这个已知宇宙中最强的民族，也不过只有十几万的历史，那么在这百亿年间，真的就没有其他文明存在吗？”

    “除此之外，这百亿年的时间里，真的就只诞生出神河体、兽体、三角体这些种族吗？就没有更加高级，更加强大的种族吗？如果没有，那为什么没有，如果有，那他们又为什么没有被发现，这些问题你有没有去思考过？”

    秦默的问题让凯莎陷入了长足的沉思，秀眉深深蹙起，但是无论她如何思考，都找不出半点头绪，以为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人们对于认知范围以外的东西，是没有办法进行思考的。

    “别想太多，这些离你们都还太远，想那么多除了让自己多掉一些头发之外没有任何卵用。”秦默捏了捏凯莎的纤纤玉手，笑着说道。

    “呼……”

    凯莎长舒了一口气，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想抛出脑外，刚才她险些都魔怔了，满脑子都是一些可怕的负面想法。

    时间飞逝，很快，飞船就来到了发现虚空质的地方。

    秦默和凯莎从飞船里走了出来，顿时一股热浪便扑面而来。

    “怎么这么热啊？”

    不过几秒钟，凯莎便是浑身大汗，衣服被彻底浸湿，脸蛋呈现不正常的泛红。

    “恒星爆炸之后留下的余热，至少得几十年才能彻底消散吧。”

    秦默一边说着，一边在二人身边构建起一个灵气屏障，抵御着周围的可怕热量。

    “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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