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不一样的梦-《烟火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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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梦山庄很大,庄主云奕当然给映月这个丫头准备了闺楼,其实距离南宫雨的院子不远,最开始云映月并不愿意单独居住,可是架不住南宫雨的劝说,毕竟她现在身份不同。

    梦亦飞潜行到映月闺房外的时候,她正坐在木桶里洗澡,房间升腾的雾气夹杂着淡淡的清香顺着窗缝飘了出来。

    梦亦飞贪婪的吸了一口,感觉自己小腹又肿胀火热起来,连忙用舌头舔破窗纸,往里面望去,一个小丫鬟正在替小姐加水,映月正靠在桶壁上休息,光滑的香肩在烛光和水雾中看起来分外圆润。

    梦亦飞咽了口口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小的瓷瓶,用准备好的布条塞住自己的鼻孔之后,轻轻打开瓶塞,顿时一股幽幽的甜香顺着窗缝飘了进去

    不一会儿,就听见屋内传来轻微的噗通声。

    梦亦飞掏出匕首,拨开窗户的插销,翻身跳了进去,小丫鬟已经昏迷不醒的瘫软在地,手里还拿着加水用的木瓢,而映月紧闭着双眸,像是睡着了一般坐在木桶里,只是双手无力的在水中一荡一荡。

    梦亦飞不慌不忙的把昏迷的小丫头扶到桌子边的椅子上坐好,顺手在她那还没有开始怎么发育的胸部上扭了两下就转身来到木桶边上,望着昏迷不醒的云映月,淫笑道:

    你不是要一直陪着你的小姐吗?表哥我可是雨露均沾的,怎么能把你给忘记掉呢?

    梦亦飞把赤裸的云映月从木桶里面抱了出来放在书桌上后,脱了衣服趴在她的背上用脸颊轻轻摩挲,闭着眼睛享受少女独特的体香,然后赤红着双眼分开她垂着的双腿

    伴随着一声痛哼,一抹殷红的血迹顺着云映月的腿根流了下来,像是一朵邪魅的彼岸花,更像是一滴深红的眼泪,娇艳而凄凉。

    梦亦飞掏出一块丝巾,仔细的把血迹擦拭干净,陶醉的闻了一下,收入怀中,然后把云映月放回木桶,看起来就像他根本就没有来过一样。

    公鸡永远是第一个知道清晨的,因为是它的叫声刺破了那朵遮住朝阳的云。

    当一抹金色的阳光透过层层山林照射到云梦山庄的时候,金光白雪,分外妖娆,云梦山庄里很多人开始从梦中醒来。

    早起打扫庭院积雪的老家人,昨晚肯定做了一个好梦,灿烂的面孔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竹枝扎成的笤帚用来清扫昨夜的积雪最是合适不过,所以山庄里主要的几条通道都已经打扫干净,积雪在笤帚的追赶下飞快的离开路面,看起来像是在跳舞。

    而山庄演武场上也有五六十个青稚的少年正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练着破水刀法,他们是云家的未来,里面有云奕的一对孩子,也有云家其他人的孩子,还有一些云奕带回来的孤儿,不过现在都改为姓云,他们站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同,他们看起来是那么朝气蓬勃,脸上的神情认真而坚定,昨晚肯定也做了一个美好的侠客梦。

    站在台阶上监督少年们习武的云重老人微眯着眼,但皱纹里面的笑意却是不自禁的延伸开来,他是跟着老庄主闯荡江湖的老家人,也是看着云奕一步一步把云梦山庄从废墟上重新建立起来的,还有什么不满足呢?尤其是少庄主对他的敬重可没有半点作伪,所以他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到的是这帮孩子们都已经成长起来,双肩已经可以替少爷分担。

    有人做好梦,自然还有不少的人做噩梦。

    云奕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站在山庄主楼的阳台上看着演武场那边,脸上虽然带着笑,但还有一丝疲倦,总是不自觉的伸手揉一揉腰,有的事情享受起来很美好,但美好的事情往往都需要付出足够的体力。

    梦瑶瑶还没有起床,慵懒的缩在被窝里补觉,看着丈夫阳台上的背影,她满足的笑了,他并不是特别高大,但当他站在那里的时候,她就觉得特别的安心。

    今天云映月起来的很晚,昨晚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梦里很痛苦,模模糊糊记得有一个恶魔折磨她,但是她怎么也记不起恶魔的样子,而且梦里她拼命的呼救,可惜哥哥和小姐像是都没有听到,所以她伤心的哭了,就像是她第一次被送到南宫家想妈妈的时候那样伤心难过,那次还有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小姐递给她一串糖葫芦,拍着肩膀安慰她,而这次再也没有人理他。

    也许是最近担心小姐让自己太累了,昨晚洗澡都能睡着了。

    云映月感觉到浑身上下仍然是酸痛难忍,两条腿更是像灌了铅,这时还病恹恹的靠在床头。

    伺候她的小丫鬟名叫小胡儿,是云奕在蜀南道那边捡回来的,她不是汉人,父母在逃荒的时候都饿死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跪在父母尸体边痴痴傻傻的流泪发呆,手里捏着母亲临死前交给她的半个玉米饼子。

    恰好去那边办事的云奕经过,看到了她,她无助的眼睛和稀疏枯黄的头发让云奕鼻子一酸,心里一下就想到被送去当婢女的妹妹,于是帮忙安葬了她的父母。

    你叫什么名字?

    小胡儿。

    大哥哥这次过来办事很危险,有可能会顾不上你,所以你愿意跟着我吗?

    小胡儿点了点头,在父母坟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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